驳吴敬琏“政府讨巧”论

“政府有为”赋能“市场有效”

——驳吴敬琏“政府讨巧”论

谭 泓

11月13日，吴敬琏在第十六届财新峰会发言，核心观点有三：一是核心主张：反对政府指定行业与技术路线;二是政府角色定位：培育创新环境而非政策倾斜;三是体制转变：经济增长的根本动力。如上观点所涉内涵，依然难以理解西方衰弱的根源与中国崛起的力量，在于“有效市场”与“有为政府”的辩证统一，根本性克服了市场经济“宏观失控而生产过剩的周期性危机”。尤其，提出“政府讨巧”论，认为政府的“讨巧办法不是去指定行业、去给某种技术以政策倾斜，而是培育能够让创新企业脱颖而出的环境”，不仅违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，背离二十大报告“政府有为”与“市场有效”的辩证统一，即使马歇尔外部性理论“经济溢出”常识匮乏，必然需要对其错误观点予以批驳。

一、只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，不能别的什么经济理论

观点之一：政府讨巧的办法，不是去指定某种行业，去给某种技术与政策倾斜。而是培育那个能够让创新企业脱颖而出的环境。

批判反驳：

习近平总书记指出：“现在，各种经济学理论五花八门，但我们政治经济学的根本只能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，而不能是别的什么经济理论”(习近平《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》，《求是》2020年第16期)。吴敬琏先生长期推行的“竞争性市场体制”，其实质是“自由市场经济模式”，即“逻辑的美欧模式”，理论基础是完全背离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“新自由主义经济学”。尤其，新自由主义是以反对马克思主义、社会主义、共产主义走上历史舞台的。不仅造成苏联解体、东欧巨变，而且在世界范围内误导发展路径、加剧贫富分化、损害公共利益、引发经济危机、削弱国家主权、强化霸权意识。

吴敬琏先生长期拜倒在“逻辑的美欧模式”之下，总是以具有现代经济学知识实为“新自由主义经济学”知识而自居，只要一谈中国的所谓市场化改革，便言必称“逻辑的美欧模式”。其所推行的“竞争性市场体制”，完全源自于“逻辑的欧美模式”，通过“对计划经济下的产权制度进行彻底的改造”形成“新产权制度”，已经造成20世纪90年代国有企业改革的重大偏离，致使2006年我国整个工业产值里，国有企业生产仅占9.7%。吴敬琏先生不仅对“以新自由主义经济学严重误导中国经济发展”，没有一丝悔改，时至今日竟以“政府讨巧”污蔑“政府有为”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者必然拍案而起，绝不纵容!

马克思主义强调，社会主义经济需要“有意识的社会调节”以克服市场的盲目性，“国家宏观调控”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手段。“指定某种行业、给某种技术与政策倾斜”，恰是通过产业政策强化发展导向、促进经济稳定增长，体现“有为政府”与“有效市场”的辩证统一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以唯物史观为方法论，深刻揭示了社会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，突破资本主义现代化的局限性，为中国式现代化提供了理论武器和实践指南，并以超越“资本中心论”构造“整体性文明”，打破了“现代化=西方化”的迷思。吴敬琏先生也需要尽快从深陷“逻辑的美欧模式”的迷途中醒悟知返!

二、外部性“溢出效应”：需要行业与技术的政策倾斜

观点之三：在推动高质量发展，发展经济生产力上，就老想由这个领导机关来指定发展哪些行业，运用什么样的技术路线。实际上这个想法是脱离实际和不可能实现的。

批判反驳：

习近平总书记同样指出：“我们坚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和方法论，并不排斥国外经济理论的合理成分”(习近平《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》，《求是》2020年第16期)。1890年马歇尔在其经典著作《经济学原理》提出外部性理论，也称“溢出效应”，指一个人或一个企业的活动对其他人或其他企业的外部影响，可以使他人受益(正外部性)或受损(负外部性)，如果单靠市场的自愿交易，经济外部性无法被内在化;只有国家出面干预时，经济外部性才可能被内在化。推动高质量发展，发展经济生产力，必然需要指定发展“使人收益的正外部性”行业，运用“促进收益遏制受损”的技术路线。

吴敬琏先生深陷新自由主义“逻辑的美欧模式”迷途，不仅违背“我们政治经济学的根本只能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”，而且无视“国外经济理论的合理成分”外部性“溢出效应”的客观存在。当前，新质生产力通过技术扩散和资源配置优化，对产业结构升级产生显著的正向空间溢出效应;战略性新兴产业政策的创新溢出，通过知识溢出和商业信用渠道，推动下游企业吸收新技术、提升创新水平;农业区域公用品牌通过信息共享、竞争带动和资源互补，促进区域内同类产业集聚，同时倒逼相邻地区产业错位发展;而平台经济则造成利润外流、产业挤压、内卷式竞争、消费成本上升、劳动者权益受损等负向溢出效应。

吴敬琏先生认为：“指定发展哪些行业，运用什么样的技术路线。实际上这个想法是脱离实际和不可能实现的”，无视中国高铁和新能源汽车的崛起事实。正是政府在规划、资金、用地等方面主导启动，伴随网络完善，市场机制逐步介入，通过票价浮动、多元经营提升效率，实现从追赶到引领世界的跨越。我国新能源汽车虽然起步相对较晚，但是通过产业政策的引导和支持，实现快速发展。在能源领域，宁德时代、比亚迪等不断提升电池技术，使电池能量密度和安全性方面领先世界。在智能驾驶领域，百度、华为、蔚来、理想等企业各有所长，积累了大量技术，在智能感应和人工智能训练方面实现大幅度领先。

三、“政府有为”赋能“市场有效”，推动科技突破

观点之二：比如说deepseek, 比如说小鹏的人形机器人……靠着他们的拼搏精神，靠着他们的创新努力，就在某种机缘之下，跟市场的需要配合得很紧密。

批判反驳：

习近平总书记指出：“在市场作用和政府作用的问题上，要讲辩证法、两点论，‘看不见的手’和‘看得见的手’都要用好”，深刻揭示了“有效市场与有为政府”两者不可偏废、辩证统一的关系。如何认识和处理政府和市场关系，是市场经济的核心问题，也是经济学的世界性难题。“有为政府”与“有效市场”的辩证统一，有力地破解着这一世界性难题。尤其，伴随数智时代“数据共享”到来，“有为政府”通过数据要素供给修复市场失灵，从而赋能“有效市场”实现最优资源配置，实现了“放得活”与“管得住”的动态平衡(程波辉、王书丽《“有为政府”赋能“有效市场”——从北京市海淀区试点开放信用监管数据说起》，《中国市场监管报》2025年11月10日)，“政府有为”赋能“市场有效”将日益突出。

吴敬琏先生无视“政府有为”赋能“市场有效”对科技突破的巨大推动，狭隘、单一地认为“Deepseek、小鹏人形机器人……”仅“靠着他们的拼搏精神，靠着他们的创新努力”，甚至“在某种机缘之下”自我成就。完全忽视正是政府有为，抓住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历史机遇，统筹教育强国、科技强国、人才强国建设，提升国家创新体系整体效能，全面增强自主创新能力，抢占科技发展制高点，不断催生新质生产力。尤其，将科技创新与产业创新融合作为建设现代化产业体系的核心举措，取得了一大批标志性科技成果。Deepseek、小鹏人形机器人、大疆无人机、6G通信技术突破等正是这些标志性成果的代表。

正是由于“有为政府”赋能“市场有效”，在近10年间国家加快推进科技自立自强，加大布局量子科技、生物制造、氢能等未来产业，推动新能源、新材料等战略性新兴产业集群发展，全社会研发经费支出从一万亿元增加到二万八千亿元，居世界第二位，研发人员总量居世界首位……载人航天、探月探火、深海深地探测、 超级计算机、卫星导航、量子信息、核电技术、大飞机制造、生物医药等取得重大成果。请吴敬琏先生正视：在政策与市场的双轮驱动下，我国正通过制度创新、技术攻关和生态优化，加速科技与产业深度融合，为新质生产力发展注入动能，从而将有越来越多的Deepseek、小鹏人形机器人等出现。

四、根本性克服“宏观失控而生产过剩的周期性危机”

观点之四：只要能够培育一个好的营商环境，最终哪怕有那么百分之一，哪怕有千分之一脱颖而出，这个经济就立于不败之地。

批判反驳：

习近平总书记指出：“社会主义市场经济，就是要坚持我们的制度优越性，有效防范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弊端”。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最大弊端，在于市场盲目性与无序性，企业为追求利润盲目扩张，生产消费依赖市场自发调节，导致资源浪费、产能过剩。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将社会主义制度优势和市场经济长处相结合，使市场在政府宏观调控下对资源配置起决定性作用，实现着“有效市场”与“有为政府”辩证统一，根本性克服了市场经济“宏观失控而生产过剩的周期性危机”。由此，创造着改革开放40年我国经济对世界经济增长年均18%、近几年来高达30%的巨大贡献，实现了经济快速发展与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。

吴敬琏先生深陷新自由主义风险投资思维，荒谬地说出“最终哪怕有那么百分之一，哪怕有千分之一脱颖而出，这个经济就立于不败之地”，这可能是“好的营商环境”吗?应用经济学投入产出正向比是高质量发展的基本理论支撑，不顾经济发展基本规律，盲目投资盲目扩张形成的房地产业系统性风险，已经造成居民财富缩水、实体经济冲击、政府财政债务、金融体系波动及社会稳定冲击，没回任何反思忏悔、理论剖析。在经济依然低迷，无数中小微企业生存依然艰难之际，不顾企业投资当思一丝一缕来之不易，继续鼓吹新自由主义风投，甚至以“百分之九十九、千分之九百九十九”为代价，赢得“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”脱颖而出，难道不是“祸国殃民”的经济学?这个经济可能利于不败之地吗?

吴敬琏先生“新自由主义经济学”与“逻辑的美欧模式”已经危害已久，无论将工业产值逼至国有企业仅剩9.7%，房地产业系统性风险给国家和人民造成巨大伤害，还是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占据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主导地位，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过时了、边缘化，都已经成为曾经痛定思痛的历史。中国式现代化坚持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、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正在守正复兴、超越创新过程中不断开拓新境界。打破“现代化=西方化”迷思的中国式现代化，不需要“新自由主义经济学”和“逻辑的美欧模式”继续指手画脚，吴敬琏先生就好自为之、颐养天年吧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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